墨泠林

是为了治愈自我和内心平静而写。

【Flo/Mi】【Mi/Noemie】受伤米(垃圾)小段子

预警快比正文长了_(:з」∠)_
就,做了个这样的梦……Florent全程未出场。
不上升真人,关系混乱,不敢打tag 。

一切混乱得让人来不及反应。
Wolfgang——哦原谅她还没来得及换下Nannerl的戏装——Mikele是从台上被人抬下来的。他们说他的腿受伤了。剧组的人都关心他,将那儿围得水泄不通。Noemie忍着恐慌拨开人群,蹲跪在他面前。

Mikele——望向他的那一刻她简直感到心悸,灰尘、汗水和亮片混合着粘在额角,他一言不发的,用颤抖、微微一缩拒绝任何人的触碰,直到Normie跪在他面前。她伸出手为他理着鬓发,是的,没有人会看出她的破碎——她为他的疼痛而几乎心碎和恐惧。她相信她的样子像是能够安抚Mikele——她的,爱人。她的。

她的手插进Mikele发间轻轻梳理着,这时他抬头看她。亮晶晶的眼睛里是空洞、疼痛和——

眼泪。
那金箔像是眼泪。
Larent Ban站在外围,他刚刚放下打给医护人员的电话。
我此刻难道不像是真正的萨列里?他自嘲地想,内心疼痛表面却不动声色,永远持重,适时——也就是此时——沉默。人群已经够乱了,总该有人保持镇定让一切在控制之内。
而他总是混乱的,Larent Ban想,Wolfgang Amadeus Morzart或真正的他自己,Mikele。他难耐地抿了抿下唇。天真无邪,行随心至,一切行为全部发自内心而不加矫饰——比如喋喋不休地在他耳边说Flo是真正的萨列里。

Mikele轻轻哼了两声,Noemie在不断地、耐心地轻声安抚他,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鞋子。她进一步托起他的小腿,褪下戏服的白丝袜,却不知碰到了哪儿,让他带着点哼哭小声地摇头喊疼。
「Mikele?哪里疼?告诉我好吗?」
他像是无处躲闪的小兽,而Noemie仍十分坚定地轻轻脱下他的袜子,又轻轻转动脚踝,仔细瞧着他眉眼间,却不见一丝突然吃痛的表情。

他不再出声地啜泣了,垂下眼睑,一滴眼泪却流过金箔。

他知道他是得不到想要的安慰了。Larent Ban仍然站在那里,为他们等着医生。
因为这里没有Florent了。只有我。
Noemie向Mikele的脸颊伸出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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